重重得敲门声响起。
安颜以为冷池又回来了,起身去开门。
房门刚打开,她就被薄时宴一把抓住了手腕。
男人用力,她纤细的手腕,感觉都要断了一样。
“安颜!你真让我刮目相看!”
薄时宴反手关了门,不客气的将她带到沙发旁。
“原来是选好了下家,我说你怎么愿意放手!”他冷嘲道。
男人的话像是一把刀!
知道他是看到冷池,误会了。
安颜不明白,为什么他心里可以住着初恋,而自己做什么都不可以。
她直视着怒气滔天的薄时宴,眼尾发红:“我们两个不过是半斤八两。”
安家骗了婚。
薄时宴则是冷漠对待了她三年,还与初恋旧情不忘。
谁也不比谁高尚。
薄时宴今天也喝了一些酒,满身的酒气。
他掐住了安颜的下巴,眼眶泛红,嗓音低沉:
“他是谁?”
“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?”
安颜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,忽然笑了。
“你是吃醋了吗?”
薄时宴黑目一紧,随后冷嘲:“你配吗?”
安颜喉咙哽咽。
薄时宴猛地压过来,在她的耳边继续追问:
“他是不是早就碰过你了?嗯?”
结婚三年,因为薄家的规矩,安颜放弃了工作,偶尔一些朋友邀约,也拒绝了。
可现在薄时宴竟然怀疑她……
这一刻,她忽然有些释怀。
“你说呢?”她反问。
薄时宴彻底被激怒,炙热的大掌一路向下。
安颜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,不敢置信眼前发生的一切。
她想拒绝,反抗,可是没有用。
直到最后一刻结束,薄时宴好像才冷静下来。
外面,天色微亮。
薄时宴看着瘦骨嶙峋的安颜,又看向床单上那抹刺目的红,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。
“啪!”
安颜抬手一耳光狠狠地甩在了他俊朗的脸上。
这一巴掌,也打破了曾经她对爱情的所有幻想。
她耳膜鼓掌,听不清薄时宴说什么,打断他:
“滚!”
薄时宴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。
脑海中都是昨夜的那一幕幕。
坐上车,他打电话问特助许牧:“查一下,安颜认识的男人有哪些。”
许牧有些懵。
安颜结婚后,每天除了薄总,就是薄总,哪儿认识什么男人?
……
旅馆里。
薄时宴走后。
安颜一遍遍清洗着自己。
临近离婚,两人才有夫妻之实,说起来,太可笑,也太可悲了。
早晨,9点的时候,冷池带了早餐过来,没有注意到安颜的异样。
“昨晚走的太快了,忘记告诉你,我家刚好有单独空出的一套房子,你可以去住。”
“一个女孩子住旅店不安全。”
安颜摇头拒绝。
人情最难还,她不想欠别人。
冷池就知道她会拒绝:“反正空着也是空着,你过去住,我又不是不收你租金。”
“可是我最多只能住一个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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